石轻舟静默的转过了身来，看着龙啸远，似乎在等待对方说什么。
龙啸远轻轻道：“我一直在看着你。”
“然后呢？”龙啸远淡淡道，声音非常的淡漠，但是眼底的深处却有着一抹也许他自己都不自知的紧张。
龙啸远缓缓的，坚定的道：“当我在看到你起剑，杀人的时候，姿态却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剑舞，依然……让我觉得美的惊心动魄！轻舟，我想，我也入魔了，为你入魔。”
石轻舟闻言心尖狠狠颤抖了下，似乎是不敢相信龙啸远会说这样的话。
而龙啸远这时候则靠近了石轻舟，并且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
“所以，我想，我之前不喜的，其实大约只是虐杀，而非……杀人吧。就像你所说，他们该死。”
石轻舟唇瓣抿的死紧死紧。
“如果你已经入魔，或者，这才是真的你，那么我想，我也入魔了，因为这样的你，我依然心爱，并且……觉得很美很美。”
石轻舟闭了闭眼，这一刻，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整个人身上似乎又抛弃了些什么，那是……冷然。
是之前对龙啸远的冷然。
就算这才是真正的石轻舟，但是，就像龙啸远所猜测的那样，自己早就已经成为对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