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
石轻舟点了点头，只说了两个字。“没错。”
“那么，那朱晴子又是怎么回事？”方硕扬喃喃道。“朱晴子和天香子是姐妹，天香子曾说，他和朱晴子有些理念上的不同……石大哥，你说那朱晴子是真的死了吗？”
“死了肯定是死了，是死是活天香子还没有必要骗我们什么。不过，为什么死，这就不知道了。”
方硕扬沉默了。
石轻舟则淡淡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对天香子要提高高度警觉，另外，我在想，我们要不要兵行险招。”
方硕扬一愣。“怎么说？”
“将天香子的存在捅到周王那里去，让他自己去防备。我们，看戏。”
方硕扬再度一愣。
石轻舟缓缓道：“天香子的存在周王知不知道不好说。很有可能，周王以前是不知道，但是如果天香子真的跟北国有关系，那么，他可能早晚会知道……比如说，天香子刺杀失败的话。或者说，呼和皇承有第二套计划，这生辰刺杀只是幌子。”
方硕扬脑海中强烈思索了起来，他想了很多，但是，脑子有点乱。
不过，方硕扬知道，此时，最不能乱的就是他。
过了许久，方硕扬轻轻道：“石大哥，你觉得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