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话题一下子就转到审神者的刀种上面去了?烛台切光忠笑了笑,道:“身高与刀剑的刀种并不是绝对的,和泉守是打刀,但他的身高比起太刀也不差什么,萤丸是大太刀,但也跟短刀们一样是个小孩子的模样不是吗。”
听了烛台切光忠的话,药研和秋田都点了点头。药研托着下巴,“既然这样的话,大将的刀种就更难猜测了。”
秋田举起手,“如果什么刀种都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是短刀。”然后他侧过头看向黑子哲也,问道,“主公觉得呢?”
对于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黑子哲也十几年了。他摇摇头,“只要能成为真正的刀剑,什么刀种我都能接受。”
天已经很晚了,烛台切光忠赶紧去厨房做饭,黑子哲也、药研和秋田都过去帮忙。
等他们把三十几人份的晚饭做好,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喉咙到处找水,势必要把嘴里可怕的味道给清洗掉。
第一次喝到药研的药剂的鹤丸国永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怂恿大家喝酒,又为什么要把好几种酒调和在一起,结果自己也喝醉了,被迫喝下那味道恐怖的醒酒药。
“鹤桑!”太鼓钟贞宗高兴的向鹤丸国永挥手,“小光做了很好吃的甜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