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长光咽了口唾沫,“小乌丸殿没穿鞋吧。”
“没……有吧?”烛台切光忠不是很确定。
小乌丸平时都是不穿鞋的,能让赤着脚的小乌丸在走廊上踩出咚咚咚的声音,可见他此时有多急切。
一路上,小乌丸的表情阴森得可怕,周身散发的气势十分吓人,将一向喜欢早起的山伏国广都给吓得差点儿摔倒了。可当他站在这道门前的时候,情绪却一下子平缓了很多。
刷的一下拉开门,看着睡得规规矩矩的两人,小乌丸喊道:“髭切,膝丸。”
听到动静,髭切就醒了过来。看到小乌丸,髭切坐起来,“一大早就来叫门,这就是你们平氏的做法的吗?”
“平氏如何无需你来评论。小乌被你藏哪儿去了?我知晓你对小乌并无恶意,可是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孩子在怕你。你若真的对他好,就离他远点。”一大早醒过来就发现原本该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伸手摸了摸小乌的被窝,凉凉的,应该是不见很久了。
因为小乌对自己的态度,髭切即便理解可心里的难过却不会少,这大清早的小乌丸跑过来让自己离小乌远点,是打量他脾气太好了吗?
“小乌是我弟弟,我们一家人的事与你何干!”
“那是为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