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鹤丸吗,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三日月宗近抱着茶杯坐在桌前,看到从他门口路过的鹤丸国永,出声招呼道,“哈哈哈,要一起喝杯茶吗?”
鹤丸国永停下脚步,看着穿着高领套头衫的三日月宗近,抬脚走了过去。他在三日月宗近对面坐下,右手胳膊肘支着桌面,手掌托着脸颊,“三日月啊,我发现我做刃实在是太失败了。”
“恩?怎么这么说?”三日月宗近有些惊讶,这个在最艰难的时候都不忘皮一下的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鹤丸国永叹了口气,“唉,我知道了一个重大消息,想要跟大家说,可是他们每一个人愿意听我说或者愿意相信我的。”
三日月宗近给鹤丸国永倒了杯水,推到他的面前,然后问道:“重大消息?你是说审神者是一期殿儿子的事吗?”
“对呀!”鹤丸国永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冰凉的白水触到嘴唇的时候,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惊讶的看着对面笑眯眯的老爷子,“你怎么,不,你相信?”
三日月宗近魔性一笑:“哈哈哈,其实,在石切丸驱邪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实在是一期殿那副宛如看智障的眼神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然而你却什么都没说,还在一边看着石切丸驱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