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小房子里和木娄躲了一个多星期。
木娄比刺激要更迷人。
“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当时季青临说的时候,倪子衿就这样问了。
季青临一口否决:“谁喜欢她了?我就看着这小可怜特想我留下来的样子大发善心,那点伤对我来说算什么啊?你知道她这人多怪,什么都没带,但是那些包扎伤口的倒挺多,处理手法也很娴熟。她不像个普通人,还有她身上那些伤口……”
倪子衿:“受过虐待?”
季青临很苦恼的样子:“她说话特别少,整个人就冷的跟冰块似的,有时候讲话也不搭理人,除了说可以叫她木娄别的什么也不肯说。她到底是谁?一个人出现在贫民区,还全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伤口,偏偏……”
“偏偏你还好这一口。”倪子衿接话。
季青临哼一声:“净瞎说吧你就。”
倪子衿在赶去找季青临的路上,想起那个时候季青临突然找到她,整个人特别凶的样子,却又如同脆弱的困兽,憋着眼泪,闷了几大口酒说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拳打好。
那已经是季青临回来之后有段时间了,倪子衿知道她一直在找人,却不知道里面的缘由。季青临这才将一切都说出。
她伤好离开后又去找木娄,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