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的喜欢实在没有说出口的必要,反正……
他抬起头看了看向景。
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老看我干嘛。”向景挑挑眉,手背在脸上蹭了两下,“脸上有东西啊。”
孟辛摇摇头,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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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确实醉得不轻,脚步飘忽,左摇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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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力,他肆意地盯着向景,肆意地与他制造各种身体接触,一进家门就抱住了他,混合着酒精味道的气音在屋内响起,“我想做。”
他想他留给向景的印象一定就是这样,放荡纵欲,不知廉耻的求欢者。
第一次上床,孟辛说自己是0.5偏1,向景将他摔到床上,身体力行纠正他的观点,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却不肯承认,死咬住枕头不放,不让一点呻吟流出。
第二次,向景打算一次就放过他,却被他翻身骑上去告知一晚上不能只有一次。他记得那天他们一直做到天边透光,快感将他冲击得体无完肤,无法思考,只剩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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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第四次……他们一拍即合,鱼水交融,忘乎所以……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也不是第一次跟人上床。
他清楚自己的性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