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要多接触,别老是闷在公司和家里,哪里也不去。”
“知道了。”
孟建生没有再说下去,到底身体还在恢复,体力没那么好,不到九点就睡了。
孟辛替他盖好被子,又给护工打电话问了下年夜饭吃没吃完,让她过来病房看护。
等护工到了病房,他则开车去了临河路。
将车停在临河广场对面,孟辛背靠车望着对面广场上零星的几个人。
这个点出来的大多是情侣,一对一对或抱或拥地贴在一起。
没有冬天的杜城最冷也就是过年这几天,河边风大,孟辛风衣下的衬衫被吹得贴紧皮肤,勾勒出身体的线条。
孟建生不是第一次催婚,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特殊节点的原因,他第一次生出了“如果身边有个人陪着就好了”的想法。
他摘下眼镜,视线瞬间模糊,满眼只剩下对岸五彩斑斓的霓虹和它们的水中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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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嘴上常挂着“一个人也好”,可当真的到了连孟建生都不能陪在他身边,真真正正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寂寞还是毫不留情地侵袭而来。
尤其现在还要对神风负责,要照顾父亲,一切都只有他自己,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