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犹如原样。
深夜,卧室里一片漆黑,借着没拉窗户投进来的月光才能看清床上两具交缠的身影。
孟辛臀/部高翘趴在床面,向景跪在他身后奋力挺/进,整个房间充斥着喘/息和呻/吟。
他们很少用后/背/式,孟辛不喜欢,脸被压着贴向床面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可今晚向景实在坚持,他才不得不答应。
第二天孟辛将醒未醒时,探到身边的床面没有一丝体温,睁开眼,房间内已经没有向景的身影,当他走出房间才发现,不止是卧室,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今天照惯例要去医院看孟建生,陪他说说话。
见过喻晴卿后,孟建生对他的态度好转许多,也有了笑脸。
从医院出来,孟辛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试图缓解胸口郁气带来的烦闷。
可用处不大,那玩意就像生了根,从他决定好和喻晴卿结婚,和向景彻底断开起,就再没有离开过。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他和向景并不是全无可能时,就知道他和这种郁结之情再也分不开了。
回到公寓,向景依旧不在。
直到第二天早起上班,房子里都没有向景回来过的痕迹。
到公司后,孟辛给向景打了个电话,提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