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裴钦心脏都细密地疼起来,“末末——”
青年拖着箱子沿路向前走,仲秋时节不算冷,他在衬衫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钮扣直系到脖颈。
周未是个既怕冷又怕热的娇气包,从出生起一直被嘘寒问暖地娇生惯养了二十年,现在他在风里回眸,额前的细发被风撩起,吹得他眯起眼睛,像被迫流浪的家猫,始终丢不掉骨子里那点贵气和优雅。
“风大,快走了。”
经过那辆r8,周未不经意瞥去一眼,被吊在后视镜上的什么东西晃了下眼睛,揉了沙一般刺痛。
他垂下眼睫,用力含住了酸到鼻尖的一股湿热。
“蒋家还真是……这么多年修修剪剪始终也没换个样……”裴钦胸口鼓动着,像是藏了什么不安分的小兽,摁不住想探个头窥视究竟。
既然来都来了,提一下有关系吗?蒋家,他故意假装不经意地掀开窗缝,不忍心又忍不住去试探。
只要周未露出半分的难堪或不情愿,他就能立即名正言顺把他连着箱子一并塞回大切里,咣当顶翻那辆db11,再怼歪旁边的劳斯莱斯,最后擦花r8扬长而去!过瘾!
可是,没有。周未一切如常。
“阿钦!”喻成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勾住裴钦的肩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