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扣背面嵌着房间号,像酒店式公寓。
“客房里这间景观最好。”年轻服务生双手递了钥匙过来,周未接过:“谢了。”
这别墅设计得很有趣,房间多,但都不大,沿走廊错落分布,每两间房门既不挨着也不对着,一幢楼里塞了三十来间房,私密性也算做到极限了。
蒋老先生分派房间也很任性,从4a开始先到先得,不能挑,赶上哪间是哪间。反正这些人一年也住不了两天,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置的。
余下无主的就是客房,周未拿到的房号是2b,他嘴角一抽,心说我这手气可以的,人要倒霉起来拿个号码牌都被骂。
周未百无禁忌,左手插袋,右手绕着2b的钥匙扣浪里个浪地沿二楼走廊找房间,嘀哩一声刷开。
房间里只开了待机状态的夜光照明,周未也不开灯,驾轻就熟拐进盥洗间,磨砂的浴室亮起浓雾般的白光。
他按着面板将水温调高到三十八度,上一位用这浴室的怕不是头驴子,洗三十三度水温,够驴!周未又将水温调高零点五。
可能有点低烧,周未倒不觉得水烫,想多冲几分钟发个汗把感冒扛过去。
热水淋在身上扬起细雾,潮湿随着喘息润进鼻腔,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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