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是特么你叫的!”裴钦愤愤嘟囔,起外号的是他,传外号的是他,别人架秧子跟着叫他又不乐意:“我家玫瑰饼是保加利亚国花做的馅儿,你爱吃我天天给你带,别吃他们这些路边野花,净是农药和马尿!”
周未迎着太阳眯眼,视野里盛放着一朵黑心儿野玫瑰,不是腹黑男就是中二病、幼稚鬼,这一天天他可真操心。
周耒已经骑着马小跑起来了,英泰乐津这种除了贵没毛病的私立学校从幼儿园开始就有马术课,一群没有马腿高的小豆丁排着队摸小马的鬃毛,被教练轮流抱上矮种马拍照载入成长手册。
周未翻看黑历史的时候对自己那张照片印象深刻,一直怀疑当时骑了个狗,还是柯基。
周家两兄弟、裴钦、蒋宥莱几个都读英泰。
裴钦不适合剧烈运动,周耒忙着功课,宥莱天生感统失调缺乏运动细胞,反倒是周未的马术课年年拿a。
大太阳底下跑跑马,跟大半夜里飙飙车一个道理,都非常减压,显然前者更适合中二病患者的辅助治疗。
周耒干什么像什么,不像他哥小猫钓鱼似的仰在马场看漫画,这会儿更像在上进阶英式马术课程,搞得陪练有点紧张,亦步亦趋地跟着小跑。
宥莱举着根法棍当剑,摆出左罗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