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而且这人读过丹旸医学院,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主动退学了。
周未总觉得专业上特别牛掰的人,可能不太在乎学历凭证,但通常心气也很高傲,宁愿搞科研开诊所也不会跟在屁股后头伺候人,今天带这个去割盲肠,明天提醒那个去洗牙,大内总管似的烦死了。
好比他自己,如果有天成了大触,周未就喜欢怎么画怎么画,爱画什么画什么,绝不会去帮人在卫生间里定制一幅《沉睡的维纳斯》,也不要卖艺似的去跑什么商业活动。
蒋孝期受伤那晚,管家叫来的医生不是林木,周未反而觉得松一口气。
可要是没换医生,那御用的大手不来,随便找一个顶包,蒋家也未免太看人下菜碟了。
“也不是换,短期替一下,他家什么人病了还是怎么的……唉我去,这沾上酸味没法吃!”宥莱拎着漏勺煮脑花,被裴钦驱赶出清汤锅掉进冬阴功那边,周未不喜欢肝、肠、脑子之类奇怪的东西,涮过那些再想让他好好吃饭就更难了。
“怎么想起来打听他?未哥不会是种了什么不该发芽的种吧?”大伙儿嘻嘻窃笑,私医没少替人解决这种麻烦。
周未懒洋洋一嗤,吊着嘴角往蘸料碟里弹烟灰,两片双得很漂亮的眼皮儿拢着一双浸霜桃花眼:“我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