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他亲哥完全不产生抗体。“你发育这么全乎是多少钱、多少努力、多少人提心吊胆一路守过来的心里没数?你尽情享受人生不让自己白发育了我不说你,但有谁敢带你作死的我见一次打一次!”
周未明镜地知道他作死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骂归骂,到底还是护犊子,仇恨值都拉到喻成都身上。
裴钦惶恐地抬眼:“别介啊,等会儿lr一块儿去呗,都是朋友……”他声音渐渐小下去:“走半天我都饿死了,再说,你又打不过他——”
“说啥呢?”周未起身,也不管这房子是圆是扁:“吃饭,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裴钦走得腿酸,眼眶差点儿掉下来:“洁惠、食堂?”
“昂,”周未熟门熟路地进去,眼尖地占到一刚吃完的空桌,边看餐单边等着服务员吭哧吭哧擦桌子:“疙瘩汤、千叶金针炖小排,给你来份冒菜?”
他转头找裴钦,见对方跟个小媳妇似的站过道儿上,左躲加凳的学生食客,右躲传菜的服务员,像误入盘丝洞的唐长老。
“过来,坐。”周未往对面一指。
裴钦蹭过来,捏紧浅灰色羊呢外套不想碰到桌沿儿,一脸的难以置信:“末末,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不?发烧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