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了,没想到天外有天,赶紧苟到地下室躲避超声空袭。
试运行几天,他俩王不见王,各自拿着钥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事就往门厅留言板上戳便签。
黄栀子对这份包住的工作感激涕零,主动承担起所有家务,没有通告的时候还能洗手做汤羹投喂金主,觉悟相当可以。
从碧潭回来,黄栀子跟组拍了一期《校花校草》,放下行李便开始擦地,擦到地下室才发现周未也在家,没打扰他,爬回一楼开始做饭。
按丹旸的房价,别说是一层半,就是跟人合租一居室没个两三千都下不来,所以黄栀子逮着机会狂表感激之情,给周未炖大肘子吃。
地下室有新风,并不气闷,光照也设计得用心,百来平的开间靠墙堆一圈周未的涂鸦,中间一张大桌子,有双人床那么大,上面胡乱扔着高考的复习资料和书本笔记。
周未有时在这儿凑合睡一会儿,没有正经的床,只在靠墙铺了一张榻榻米垫子,舒适度可以但形式简陋了些。
想画画就画画,想看书就看书,饿了爬上楼找黄栀子封在冷藏里的吃食,困了倒地就睡,他觉得这种日子自在!
周未发了会儿呆,有道函数题怎么演算都跟答案对不上,手机响,他一激灵弹起来,来电显示周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