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全都不敢近身了。”
“要是你小叔那个皇太后也来,可就更热闹了!”
“热闹?坟头蹦迪吗?直接开追悼会集体默哀还差不多——”
对角线哄起一阵爆笑,周未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左列赶忙站起身救场:“未哥终于出关了,来来走一个!”他带头举杯。
“走个屁!”裴钦老妈子似的捡兰花豆丢他,“让他吃点儿东西垫垫,雪梨汁和玫瑰饼怎么一样都没有?”
黄栀子码得正嗨,操起手边一罐旺仔嘬得吸管嘶啦啦响,突然发现有人看自己,连忙往沙发深处缩了缩继续运指如飞地冲日万。
周未刚举起酒杯,便给身边的周耒截过去:“我替我哥喝。”
周未看着一杯底金黄液体顺着年轻的喉结滚下去,才慢半拍地抬手想拦,对面已经有人给周耒叫好。
“小孩儿,喝什么酒。”周未轻飘飘地责怪,眼里盛着笑。
他和裴钦十三岁就偷喝裴灏夫的私藏,醉在书房里被逮了现行,醒酒汤灌到吐。
周耒十七了,除了姬卿会借题发挥说他带坏弟弟,喝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周耒用柳橙汁涮嘴,脸色酷酷的:“你少喝吧,家里今晚备了腊八粥,等会儿回去吃一点。”
周未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