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原地一停,破开人流大步踏进酒吧。
逆行的人潮如激流拍打水中石,蒋孝期硬挺挺一路撞进去引得许多人侧目咒骂,等待的服务生直接将他引向包厢。
门口黑金刚似的杵着三五个,里面叽叽咕咕一窝手足无措的大鹅又齐齐转头。
蒋孝期把车钥匙丢给那群,摆摆手示意他让开,走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周未,我要踹门了,你让开点。”
众人:“???”
摸周少的逆鳞,还摸得这么粗暴礼貌!
蒋孝期说完,退后一步,然后猛地抬腿踹向门锁处,咔啦!锁槽应声震裂。
这力度拿捏非常合适,既成功破门,又没踹翻门板将周未拍死。蒋孝期推开不大的一道缝隙侧身进去,跟着在身后重新把重伤的门板推合。
大鹅们:“!!!”啥也没看见。
卫生间里的感应灯大亮,晃在晶石地砖上,周未头靠洗手台的石柱,侧身倚着通向淋浴的台阶,整个人蜷身贴在地面上。
黑衬衫的扣子被他扯脱了几颗,下摆从裤腰里揉出来,露着一段润白紧致的侧腰,也许用冷水洗过脸,他面庞半湿,乌发像染露的云。
这画面太过旖旎摄魂,蒋孝期胸口不合时宜地蹿出一缕火苗儿。如果不是这样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