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孝期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抽一张湿巾擦净手,食指撬开牙关塞进周未嘴里:“别咬自己。”
周未被口唇中坚/挺的凉意激了个哆嗦,下意识便吮咬住那根手指,嗅到上面血液的腥咸。他猛地唤起清明,迫着自己松开牙齿,拒绝地仰头躲避,滚烫的舌顶着那根手指想要吐出去。
蒋孝期有凝血障碍,他咬破自己的口唇不打紧,真要是咬破了蒋孝期的手指,那岂不是要磨牙吮血了。
蒋孝期指节酥麻,像被电流打了般身体一震,抽出带着齿痕和唾液的食指,周未马上又合唇去咬口腔里的嫩肉,喉咙里发出难受的低吟。
蒋孝期捏着下颌迫使他松嘴,周未把自己咬破了,嘴角染红,花瓣似的唇簌簌颤抖着,溢出破碎的呼吸。
“我们去哪儿?”
那群一句话险险拉住蒋孝期分崩离析的自持,晚一秒他必会忍不住替周未咬住那致命的柔软,狠狠吮吸碾磨,堵住他所有的自伤和喘息。
“我不,不回家。”周未在他怀里挣扎,从始至终他都紧绷着不肯完全松开那缕摇摇欲坠的意识,无论是周家还是蒋孝期家,他现在都不能回,周家自不必说,蒋孝期那里还有蒋桢在。
那群轻声回了一句:“黄小姐不在丹旸。”意思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