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裴钦吃惊又羞恼地奋力挣扎,感觉脑袋轰地被人爆掉了,头晕目眩地喘不上气来,心脏已经蹦到嗓子眼,若不是喻成都堵住他的嘴就要跳出去了。
这两个人身高相差无几,但先天不足的裴钦和后天狂练的喻成都在体力上有着云泥之别,喻成都反剪他双腕一手就能制住,腾出一手托着他后颈狠狠吻着,像要将多年委屈宣泄出去。
裴钦被他亲到腿软,不仅是生理的也是病理的,他快窒息了,胸口急促起伏,面白如纸。
喻成都终于松开他,被他花拳绣腿地推了一个趔趄,仍意犹未尽地舔过充血的唇。
裴钦倚在墙上狂喘:“这个……这个是你,你要我答应你的,那件事?两讫了王八蛋!以后……以后……”
“不是,”喻成都臭不要脸地晃晃尾戒,“这个吻是我强迫你的,不算你答应我的那件事。那件事是什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他靠近一步,沉声对裴钦说:“我想要你,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你不同意,我硬上就行了!”
说罢,喻成都在裴钦的错愕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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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0-01-22 11:00:00~20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