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粥能保温,那杯水还是温的,可见他是刚走没多久。
也对,要是知道蒋孝期端坐床边守着他,他可能挺尸到中午都不敢醒过来。
周未决定不负他的好意,取了碗盛粥喝,这粥是蒋桢的配方,早上一碗很是养胃。
他又从药盒里抠出一粒退烧药吞了,七哥预备给他的。
做完这一切,周未勉强算把那杯酒的药效和身体上的不适囫囵翻篇儿了,唯有一样翻不过去,就是喻成都这个狗畜生!
裴钦的那颗心脏,真这么来一下,恐怕没等被他骗到床上就歇菜了。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那混蛋小时候能往裴钦的水壶里塞蜘蛛,长大了就敢往他酒杯里下迷药,幼儿园时没能揍死他,这回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让他这辈子都记住捉弄人的下场!
周未正磨牙霍霍,手机嗡嗡震起来,是家里的号码,祖父书房的座机。
这电话通常是老周总用来和人聊公事的,极少用它拨给家人,周未乍看到也是一愣,险些当作骚扰电话给挂了。
“周未,”爷爷声音还是有点虚弱,尾音不自觉拉长,“回家一趟,就现在。”
周未第一反应是昨晚的事情给他爷爷知道了,立即又觉得不大可能,那样的话段医生应该更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