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适合移植,我们一致认为手术越快越好,所以需要您立即赶回去!”
林医生谈及专业鲜少带上感情色彩,是以他尾音压重,让蒋孝期心口也沉沉一落。
大概没得到蒋孝期的立即答复,林木继续道:“手术需要直系亲属在场,签署各种必要的文件,也可能遇到突发情况……丹旸今天的天气很糟,晚点如果雨势过大或者有雷电强对流我们就飞不成了,联合移植的供体太难得,这次我们绝对不能错过……”
“她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蒋先生,万一……”
“什么时候起飞?”蒋孝期的声音透过电波有些不真切。
林木像是松了一口气:“一小时后,最多一小时,你必须赶来机场。”
“知道。”
蒋孝期切断通话,有那么几秒钟他不知该做什么,只见液晶屏上滚着一行行的歌词:when i see you again, damn who knew all the pnes we flew……
时间跃动着指示到15:37,周未,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再见你的时候该如何解释我今天的失约。
他掀开储物箱用力翻找,里面掉出一包藏给周未的烟,还有一双天冷戴着冻手天热戴着显傻的定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