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茶。”
“这个用你说吗?我早八百年就知道!”周耒给他碗里连丢了几块蟹黄酿带子,“我哥吃我种出来的玫瑰花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抹鼻涕呢!”
“他现在是我哥——”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展翔一向善良,不逼急了不会戳人痛脚,这会儿被突然想到的念头岔开话题,“我哥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展翔这次说的是周回,前段时间陈母叫周回到家吃饭,他额头破了口子,血痂用头发遮住,嘴角的青肿也没退净,说是摔的,医学生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暴力伤。
说也奇怪,这两个人在一起聊天,我哥我哥地叫着,居然谁都没弄混,自动连线到对应的那个人。
周耒装傻:“你到底几个哥?要不要把我也算上?”
“那,你哥,你哥是不是你打的?”周回,你哥,这总没问题了吧。
周耒一听跳起来:“你说谁哥?!我哥是周未,我就这一个哥!那个什么陈展飞……是你叫他哥时间长还是我……我,我根本没叫过!”
展翔也不跟他计较,当他默认了,叹气:“你怎么这么暴力?你……打他,不怕他找你爷爷妈妈告状吗?”
诶?这个关注点好像有点引起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