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扔。”周未继续唠叨,醉话连篇,“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真是亏大了……不行我得想起你,我好好想想……不行不行,我头好疼……”
蒋孝期把他往上颠了颠:“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一回忆到关键剧情就必然头疼崩溃?”裴导没有告诉过你你的演技很差劲吗?当我不知道你其实酒量还好,绝不是兑水啤酒能灌晕的。
蒋孝期大致能猜到他哪里不正常,突然跑出来写生,还一直强调想不起来自己。
周未像敏感的小动物,大抵缺爱的小孩儿都能天生进化出察言观色的本领,他觉察出蒋孝期这两天的情绪波动,也跟着风吹草动起来。
他怕蒋孝期突然又走掉,也悲观地放任这种结局发生,装作因为意料之中所以毫不介意,不记得所以不难过。
他真正洒脱自信的时候,从来没有故意表现得这样洒脱自信。
“明天要不要画日出?今晚可以住在这里。”蒋孝期的车停在临河路边。
周未抱着手机查酒店:“只有快捷的,你可以吗?”
“指路。”怎么不可以,他在丹旸不是一样住快捷吗?
橙溪县最好的连锁酒店建在妇幼保健院旁边,居然也是家桃子酒店,蒋孝期实现两地无缝切换。
“要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