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如果……”
“没有,我没有受到任何人的胁迫或教唆,”蒋桢依然看着蒋孝明,面色冷然,“蒋队,什么是法律认可的事实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
蒋孝明点点头,强压失落和无奈:“我听懂了,夫人,您想告诉我,即使您能给我另外一个视角的真相,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它对吗?没关系!只要您把您看到的说出来,其他证据我来找,十年二十年,我不介意用有生之年去找这个答案!”
蒋桢摇摇头:“你找不到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嗤,”蒋孝明冷笑,他的肢体动作和刻意压低的嗓音都表明他正在某种危险情绪的边缘,像面对拒不交代案情的狡猾嫌疑人,“我是干这个的!那您告诉我,如果您手里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二伯父的证据,他当年为什么要放走你?爱情吗?!”
“是,你不信吗?”蒋桢转开视线吁一口气,像最后一丝力气泄走了,“如果我讲一个你们期待的故事,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来佐证它的真实性,听故事的人会怎么想?根本不需要辩护席的天价律师团,我就可以告诉你,这个叫蒋桢的女人在二十五年前爬床上位不成,大着肚子被蒋家扫地出门,贫病交加养大了儿子却要送还给蒋家做血袋,于是她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