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摘下自己的围巾给我戴上,把我送了出去……他问我需要他做些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要,但我带走了他的围巾,除了你,我只拿走他一条围巾。也许是不想蒋孝腾察觉出什么找我们母子的麻烦,他找了关系给我改了名字,用了蒋姓。”
所以许多年后,蒋柏常收到蒋桢织给他的那条带着榛形凸纹的围巾,才会有一瞬的怔忡恍惚。
她给了他一个优秀的孩子,也把她拿走过的唯一一样东西还给他了,他们之间仅剩的牵绊和情份都只有这个儿子。
“那件事之后,你见过林木吗?”
蒋桢点头:“见过,是我去找他的,我想问清楚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那是林木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回国后蒋桢见他的第二面,而第一面,他褪去了昔日兄长的温情,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说他没有别的选择,是蒋孝腾让他这么做的,蒋孝腾还不知道我和林木的关系,也不知道当时我在别墅里目击到那一切,他让我尽快离开蒋家、离开丹旸,走得越远越好。他说蒋孝腾这个人心狠手辣,无论是知道我怀了蒋家的孩子,还是知道我那天在场,他都不会放过我。”
“他不许我提问,我问什么他也不会回答。他只说他手里有蒋孝腾主谋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