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谈话的节奏被带起来,忙中最容易出错。
姬卿答:“蒋家那个私医,我只认识这一个林木,外面都在传他和我们周家失踪的前任周太太有关,你觉得我该想到别人吗?”
她回敬了一个“前任”的重音。
“没错,”蒋孝明坐下来,喝了口咖啡,“就是他,他涉嫌在二十三年前绑架了周太太魏乐融并长期非法拘禁,作案手段是利用一位身形和魏乐融相近的女性同伙假扮她乘车到橙溪县赤尾河,并伪造其投河自杀的假象。”
蒋孝明遗传了蒋家人漂亮的眼睛和犀利的目光,专注看人时不是深情就是审视:“姬女士,您作为魏乐融之前的闺蜜和林木十几年的同乡,认不认识林木身边有这样一个符合条件的女性嫌疑人?哦,提示一下,这个人应该也同样熟悉魏乐融,毕竟模仿起她来简直惟妙惟肖。”
他同时用意有所指的目光打量了一遍姬卿,从头到脚,是那种警察在辨别嫌疑人的眼神。
姬卿的指甲在桌沿下划出一道浅痕,她非常非常讨厌有人在她和魏乐融之间使用“模仿”这个词。
“不认识!不过……你们有什么证据作这种第三人的假设?至少我就听到过另外一种版本,”姬卿傲慢地勾了勾唇角,暗系的唇色让她整个人有种邪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