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泥碎肉都连同枯叶地皮一块儿刮回分局刑警队了,怕是也没什么收获。
蒋家二十五年前的案子,如果林木死无对证,单是蒋桢的供词怕是不太够用。
蒋孝腾现在是逼急了的疯狗,笑面不再、龇出獠牙,他和蒋孝期之间必然要有个彻底的了结,你死我活那种。
周未担心地看向蒋孝期,他真的太累了,躺下没一会儿呼吸就拉得匀长睡沉了。
玩心思弄权术这种事情周未不擅长,他自知不是个聪明通透的人物,但他知道那些手段远比管理一个上市企业还劳心费神,他心疼蒋孝期无端就要缠到这种事情里来,非决出胜负不能全身而退。
如果林榆手里拿着林木寄给他的证据,如果那些证据就在那只纸盒袋里,那蒋孝期就主动得多了。
周未想把蒋孝期戳醒,跟他一块儿找到东西再安心睡觉,转念又想,如果蒋孝期现在睡得着,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很有把握,不用自己太担心。
他这么笨,还真是帮不上什么忙,瞎操心都是轻的,不添乱就好了。
小护士进来输液,看见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横在病床前挡着路,还抓住病人一条胳膊看贼似的,惊疑都浮在脸上。
“换右手扎吧,”周未动了下不太灵便的右胳膊,“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