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抢。”蒋孝期看出他担心,用口型安慰他。
周未:“!!!”去抢谁?怎么抢?
他一瞬想明白了,腾地从椅子上坐直,半根面条挂在嘴角,脖子和肩膀一齐抗议似的疼起来。
蒋孝期放下碗筷,重新用颈托和护具把周未扎起来。
周未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明着问,只能用眼睛盯着蒋孝期。蒋孝期对他点点头,意思是证据他找到了,现在就在他手里。
旁人也没太注意他俩之间腻腻歪歪的小插曲,左列已经举起杯:“哥儿几个都是船开/裆裤撒尿和泥的交情,从小到大架没少掐,但论情分外人谁也比不了,要钱有钱、要人出人!我这儿今天牵个头儿,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以后有钱大家赚、有事大家扛……未来三十年,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所有人热热闹闹地举酒干杯,简陋的筵席间有种别样的豪迈,那是初出茅庐的小兽们聚在一起r天r地的勇气,稚嫩且凶悍。
周耒也跟大家碰杯,仪态上有了家主的担当:“你们的电影我帮不上忙,但后期宣传时,牡丹城的硬广位随便挑,免费提供。”
“弟弟,老弟!”左列舌头有点儿大,脸也染成猪肝红,“……就冲你哥,你知道吗?我们一直不把你当外人!好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