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乐声就要往静止不动的牧云闲那里劈。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他那一刀劈空了。他眼前的牧云闲化为虚影,再定睛一看,那个牧云闲还在他几步远的地方。
“再来!”他喝到。
又是一刀劈空。
老者脸上一阵懊恼,第三刀急了很多,却也看得出,他动了真格。先前三刀猛归猛,更像是表演,而这第三刀劈出,劲风过处,已是将石质地面劈出了裂纹。
他这一刀如雷霆浩瀚,直面牧云闲乐声所造就的无际之海,究竟谁胜谁负,之在两可之间——
叮。
一声轻响。乐声停,刀锋止住。
众人恍惚着回过神来,牧云见闲把笛子从唇边移开,用它挡了老者的刀。
笛子碎了,刀上也出现了道裂纹。老者喘着粗气,把刀丢了,低声道:“你这小子还有两把刷子。”
牧云闲俯身,将两节笛子收起,轻笑道:“既然是比试,便点到即止,前辈觉得如何?”
“谁稀罕你给台阶。”老者道:“输了就是输了,老子也不是不认账的人。易良!”他喊他徒弟:“走了!”
他徒弟也刚从乐声中回过神,傻傻的啊了声。
“啊什么啊,你师父打不过人家,走了!”老者怒道。
“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