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四了,去读两年女学再嫁了,婆家还能高看你一眼,正是不错。”郑萍觉得好,先是肯定了,说罢又犹疑道:“你说你与他只是七拐八拐的有些交情,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牧云闲接着说:“他是去他老师办的书院里任教,你可知我与他老师什么关系?今年入冬时,我给书院换了玻璃窗子,就算是看在他老师份上,他何不念我一分人情?”
郑萍这下放下了心:“我弟弟真是出息了。”
“那是。”门口走进来两个人,正是郑老爷和他女婿,牧云闲的壳子的姐夫。郑老爷仿佛在门口已经听了一阵子了,得意道:“你不在家里,也不知道,你弟弟这半年做的事可多着了。现在不只是城里,就是乡下,谁不念他的好?“
郑老爷得意完,又对着女儿怨道:”其实他真是,半点不听话,我说他刚刚开始,把他铺子打理好就罢了,他还偏不,想一出是一出,寻了几个农户,在古书里翻了个肥料的方子出来改良,改好了拿着大喇叭到乡间推广——也不知有什么用,非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冤枉!”牧云闲道:“是您说了要做商中之士,我这不照着您的意思办的?”
“也是。”郑萍道:“达则兼济天下,我郑家就该有这样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