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指点着她女儿绣花。见了牧云闲进来,她诧异道:“你怎么进来的?”
牧云闲说:“无外乎是那两套,先是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就放狠话,再说不通就干点别的,还能怎样?”
“你……你把他怎么着了?”郑萍到底是个在古代制度下长大的女子,念着旧情,听了牧云闲的话吃了一惊。这段时间里,她对牧云闲的性子也有了几分了解,往常心里觉得弟弟果决点事好事,可现在,这份果决让她胆战心惊。
“还没呢,我向来没有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习惯。”牧云闲说着:“有些话我先得给你讲清楚,若没有今日这一遭,我还不知道,这人竟然恨我们家恨成这样!”他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一与郑萍说清楚了,包括他如何与徐家勾结,要害郑家,最后问道:“我尊重你的看法,你要和离么?”
郑萍听罢,意外的没有生气,反而是显得颓丧:“我……”
她竟想不明白,自己尽心尽力为丈夫操持家事,做了二十年,竟然换得了这样的下场,她的枕边人是何时与她离心的,她都不知道。
“我……我孩子在这啊……”郑萍说:“他们爹是狼,我要是走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的?”牧云闲笑:“你若是信我,简简单单就能处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