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芳父颓丧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给你赔罪也是……”
牧云闲忽然轻声笑了笑,又问道:“我刚话里还有一部分,乃是说,四年前,他是被一位神秘人所伤?而那人出现在居士家里,正是为了抢居士家里的宝物?你说,是也不是?”
芳父点头应是。
牧云闲又道:“既然我家没少了令牌,那也可能是神秘人冒充我家人带走的他。”
“有这种可能。”那位前辈道:“那你说,你那女婿可否提过神秘人形貌?还有你当天见的,又是何人?”
“当年出事时,我们实在是怕了,便没敢查,只画了张图。”芳父从袖中抽出两张纸:“这是当年之人与那日来接走他的人的样子。”
前辈看了看,点了下头,暗暗记下这两人的样子,又把图给了牧云闲。牧云闲看过,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人今天就在你我之中?”
在场所有人皆是哗然,相互看看,也没看出究竟是谁像那杀人夺宝的神秘人。
芳父也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牧云闲瞧着他,说:“你说这人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这句话有着特殊的力量,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地方登时静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