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闲自然不是希望重明回答,他说完自己便笑道:“他肯定是知道,我明白些内情了。是以他在暗示我,旁人做什么决定,必然是有着自己的理由,围观者应该体谅。任凭别人怎么为他觉得不值,他也是心甘情愿,如此而已。”
“他这人看似胸无城府,实则心思比谁都细啊……”牧云闲叹着气,微笑了笑:“不然,我为何说,他像他收养的那个女孩呢?经历风雨却不改初衷,他们确实是像啊……”
。
话是这么说,不过要说牧云闲就这样放弃了,那是不可能。
那天谈过话以后,封珉好像是什么都没说似的,照旧每天对着嘻嘻哈哈,过得很是轻松的样子。直到有一日,牧云闲上门,送了他一瓶丹药。
“你这是做什么?”封珉瞧着这丹药,问道:“也太贵重了些吧?”
“昔年名震江湖的人,还会觉得这种丹药贵重吗?”牧云闲反问:“送朋友些礼物,难不成还要什么分什么贵重不贵重?”
“那就多谢了。”封珉豪爽道:“正巧最近我旧伤复发……不对。”他警觉道:“你不会看出来了吧?”
牧云闲笑了下:“看出来了,我不是更该送么?”
封珉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接就把药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