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之后,整个空间好似都弥漫着放松的气息。地上那一小团虽然还是站着,不过明显能看出来,他好像是逃出生天似的,放松了许多。
牧云闲把他捞了起来,对他微笑:“你运气不错。”
小家伙抬起脑袋,对他懵懂的叫了声:“喵嗷?”
牧云闲轻勾着唇角,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只是问他:“你的战利品还要吗?”
小家伙这才想起来他刚刚抢过来的侍卫帽子,挣扎着从牧云闲怀里铺出来,冲到帽子上面,喵喵叫了两声,一群侍卫都笑了,照顾小家伙的人走上前,连他带帽子一起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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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回到府中很是突然,没有通知任何人。在知道他回来后去了演练场,公爵夫人气的直接摔了面前的杯子。
“不过一个血统,哪里这么重要!那不过是个十二三岁都不能化成人型的残疾种,也值得他这么对待吗?一回来就去看是什么意思?防着我?”
手臂上还留着血痕的侍女上前,蹲在地上拾起了杯子的碎片,轻声安慰她:“夫人息怒,公爵一定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她消了怒气,坐在远处,心里却骤然不安起来。如果自己的丈夫一直在关注着那个小东西,那她前些天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