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源终于明白,牧云闲开始时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她当然不会去后悔,她只是想想,如果她听了牧云闲的就好了。明明她父亲才是与牧云闲接触最多的人,她却从来没想过问问自己的父亲,牧云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你看不见。”牧云闲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温和道:“当时你来找我时,我也曾陪着你出去解决了问题,在那时你只看见了权利地位,根本没有想别的什么。”
“那……那我应该看见什么?”任心源喃喃道。
“你……应该看见,像你父亲说的,我这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应该离我远一点。”牧云闲低语了几句,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你。”
任心源眼中还是有着不解,牧云闲道:“在你们身上,我知道了,既然我并非属于你们之中,就该对你克制。要不是我的做法让你产生了我对你另眼相看的错觉,也就不会有今日。当年的受害者今日轻而易举变作了加害者,我也有责任。”
“那么,是时候你该清醒过来了。”牧云闲轻叹了声,站起来,这父女两个坐在原地,明明牧云闲从站起来到走到门口,用了好几秒种时间,他们却觉得仿佛只是一瞬的事,一瞬间后,这个人就消失在了他们眼前,好像从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