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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牧云闲所居住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和谐宁静。
要让照顾他的人来说,牧云闲不像是深渊的人,也不像是神界的人,他对纯洁与黑暗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谁都看不出他到底喜欢什么。牧云闲也从来不说,他像是对这一切全然不在意。
他什么也不在意,就连穹带着人把他的居所围起来的时候,牧云闲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把手上看到一半的签,放回书架。他站起来,如同往日般对这自己同僚打招呼似的微笑:“穹,你太容易生气了。”
“这次生气的不只是我。”穹说:“深渊之主恐怕比我更生气,这次你要好好想想你的说辞,才好对他解释一下了。”
“是吗?”牧云闲言中国依旧有着温和的笑,问他:“不如我们来练习一下吧,看看我的说辞是否能说服你。”
穹眼中有着一丝狠厉。牧云闲无视了他,坐在他对面,说:“从哪里开始解释呢?就从我为什么选择好好治理这座城市开始说起吧。”
“正如我所说,不论是深渊之主,还是前一任的神主,他们最需要的都是信仰。信仰来源于人的感激,让他从心底深处真正尊敬认可,或是感谢你的小恩小惠都是信仰,我之所以选择给深渊之主提供后一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