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余思理闭上了眼,“后来走了。”
谢栗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说的话,悻悻转头靠在墙上装死。
没了人在耳边讲话,大家疲倦的神经松懈了下来,进入了睡梦中。
原本睡得最熟的李应睁开眼,眼睛里面都是冷光,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盯着看了很久,直到眼睛都泛红才收起来,重新闭上眼。
良久空气里传来一声喃喃,“对不起。”
天大亮,楼下的座钟敲了六下,墙外走动的声音再一次消失了。
林应琛一夜无眠。魏祈怀里抱着剑坐在旁边假寐。
“我曾经听过一个作者的理论。”林应琛说道,“在众多关押者中间总会分化不同的角色,求饶也好,挣扎逃脱也好。”
“来去都是‘人性’二字,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魏祈过了一会儿才说,“不仅仅是人性,更是选择。“
林应琛愣了,魏祈也从地上站起来,“我们该下去玩游戏了。“
“最后一场。”
林应琛看着前面意气风发的人影一时无言。
谢栗轻碰了一下林应琛,“琛哥,我们该走了。”
自从昨晚听完那个故事,大家的情绪都异样沉重。
大家自发地走到圆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