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冶深深地明白了事情的可怕性:“幼鸢,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
许幼鸢眉心沉下一片阴郁之气,没有回答时冶的问题。
不过时冶看得出来,许幼鸢一切都明白,只是她不愿意说。
想必此事牵连甚大。
可能许幼鸢所处的职业环境有什么危机,时冶这个外行人看不明白,好友也一定有她不得已的原因不方便明说,也就不继续追问了,她相信许幼鸢的双商。
不过,现在有件和她有关的事摆着,非追问不可。
“等会儿,说这么多,和我妹有什么关系?”时冶将话题拉了回来,“你别是在转移话题。”
许幼鸢对她微笑:“我可没有转移话题的习惯。”
载具事件之后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且董事会的态度让她无比心寒。
这分明就是天降大锅,结结实实地扣在她的头上。
这件事若是放在十年前,二十多岁的愣头青可能会头脑一热就要赖在原地,受了这种气,背了个弥天大锅,不查明真相不当场反手打脸绝不罢休。
如今浸淫职场多年的许幼鸢明白,以她一己之力无法扭转局面,起码现在不可能。
现在她能做的是迅速躲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