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多用心,除了回答江蕴的问题之外半个字不多说。
江蕴见她问了半晌对方不冷不热的,打不开场面,便将许幼鸢又揪了出来:
“哎我说,你和鸟姐这前后脚的进来,居然没碰到?”
江蕴这话本来是随便一提,没想到一提就刺中了要害。
在场的各位全都是三十多岁的人,成不成熟不敢保证,至少被乱七八糟的风花雪月摧残过,什么暧昧的场面没见过?
江蕴这话问出来两个当事人都没动静,时悦还眼巴巴地望着许幼鸢埋头喝汤的侧脸,这画面只让人心里浮现出“禽兽”两个字。
江蕴看看时悦,再看看许幼鸢:“你们……”
许幼鸢继续装死,时悦也不知道是太单纯还是活得不耐烦,直言不讳:
“幼鸢姐说让我隔五分钟再进来。”
众人深吸一口气,瞬间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唔咳咳咳咳……”许幼鸢一口汤差点呛到鼻子里去,眼泪都咳出来了。
江蕴和阿杆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起身,把中间两个位置让开,坐到一旁,让出宽敞的空间给这对新人。
时悦奇怪地看着她们,一副茫然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模样。
“你坐你鸟姐身边去。”江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