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出来坐回到时悦对面,时悦问她:“你去哪儿了?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又掉厕所里了。我姐没在厕所吧?”
“哪来的你姐呀?就我一个人。”许幼鸢一扫之前的愁眉苦脸,看上去居然还有点乐呵,似乎解决了一件什么大事,问时悦,“吃饱了吗?再来点呗?”
“吃这么多还没吃饱,你喂猪呢?”
时悦这句话有点生硬,许幼鸢居然没生气更没还嘴,反而好脾气嘿嘿地笑。
“许幼鸢你没事吧?别这样好吗?看得我渗得慌。反正你都已经道歉了我还能怎样?又不会吃了你对吧?好好的,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想我骂就骂的样子。”
“什么想骂就骂呀,我有那么凶残么我,平时那都是爱的教育好吗?”
时悦真真实实地翻了个白眼。
许幼鸢也乐了:“怎么着啊?需要这么真情实感地翻我白眼吗?翻到后脑勺了。”
“这不是跟您学的么?”
“能学点好的吗?学这个。”
“主要是你也得有好的给我学啊。”
没想到许幼鸢依旧好脾气地点点头:“对对,都赖我没什么优点,把你带坏了。”
时悦听着语气特诚恳,不像是反讽,和许幼鸢平时的做派真是大不一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