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又嫌弃。
“话说回来,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会衍生出什么可怕的后果。”
时悦道:“其实叔叔没什么事,就是一下子喝猛了,医生说了,大事没有,但是血脂太高,还有严重的脂肪肝,酒还是能不喝尽量别喝。”
“喝酒这事儿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了,这回算是个意外。其实我也想常陪在他身边……”
许幼鸢想到过世的母亲,想到了父亲的孤单和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百般滋味,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更多的其实是自责。
当初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忙着事业没空陪伴父母,现在事业一落千丈又忙着从头再来,依旧没时间。只有在妈妈生病最后那几年许幼鸢才抽空陪伴。
许幼鸢回头仔细看看才发现,她爸妈其实为她承受了很多压力。
同性能结婚的时候她和时冶江蕴等人是第一批跑去结婚的。时代是在进步,但我国社会那些旧观念一代传一代,想要完全革新不是二三十年能做到的事。她的同性婚姻会引来多少亲戚和朋友的闲言碎语,许幼鸢能想象得到,但她爸妈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主动提到一个字。
即便是已经离婚的现在,她爸催促她也是害怕她年老之后身边没有相互依靠的伴侣,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