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后背一阵恶寒,肉麻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阎容将墨镜摘下来,时悦从后视镜里暗暗看了一眼,本人无误。
阎容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年轻,化着裸妆,这种状态穿起校服直接去中学里上课,门口肯定没人拦着她。脸小人瘦,一双腿修长,只是眼睛红红的,似乎哭了。
听到后座的人在吸鼻子,开车的许幼鸢看了一眼放在前座的抽纸,时悦会意,将整包抽纸递给阎容。
“谢谢。”阎容接过抽纸道,“幼鸢姐姐真的麻烦你了。时悦谢谢你,真的,如果没有你们的话,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时悦在心里吐槽:如果没有我们的话,恐怕那个追车的私生已经被你干掉了。
许幼鸢说:“不客气,你是麓姐的……朋友,我肯定得将你安全送到家。”
“女朋友。”阎容一遍擦眼泪一边立即指正。
许幼鸢:“好……”
时悦靠上来用只有许幼鸢听得到的声音说:“你还记得你爸爸的烤鸭吗?”
许幼鸢表情一紧:“天哪,我真的完全忘了。”
“苍麓家离这儿多远?”
“大概十八公里。没事,送完人咱们再回头去买,应该也来得及。”
“送完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