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非常强烈的面对敌人而不是前妻的感觉。人是会的变的,但是可能她没变我也没变,改变的只是我们的关系。”
“许幼鸢。”时悦看向她,非常坚定地说,“我可能会变,你也可能会变,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许幼鸢沉默地凝视了时悦片刻,笑了起来:“干嘛突然这么严肃说这些啊。”
“我想让你知道,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和你前妻一样。就算这世界很多人都会向利益看齐,但总有人在为初心坚持。”
许幼鸢是时悦的初心,也是她和世界、和自己握手言和的桥梁。
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甚至是唯一想要温柔相待的人。
说得这么绝对,幼稚吗?
二十多岁的人总喜欢将“永远”“绝对”这种话挂在嘴边,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到中年的时候不再承诺不再发誓,曾经的“永远”和“绝对”换成了“我尽量”。
包括从自己口里说出来的话,许幼鸢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永远不会变”这句话了。
从懂事以来,许幼鸢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游戏上,游戏占据了她所有喜怒哀乐,甚至整个生命。
当发小时冶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许幼鸢在玩游戏;发小分手又谈恋爱的时候,她还是在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