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从昏暗的地下室沿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一半见头顶上出口被无数的脑袋和话筒挡住了,黑压压的一片。
物业缓下了脚步,没敢再动弹,说话也变得结巴了:“你、你你们谁啊?”
“师傅!你知道许幼鸢住几楼吗?”
“阎容都是多久来找许幼鸢一趟?她们都在这个小区里约会吗?”
“许幼鸢人怎么样?亲切吗?”
……
无数问题当头砸下来,将物业砸懵了:“啥冤?你们都哪来的啊?别拍别拍!经过允许了吗就拍!”
物业想要上来,出来几次就被怼回去几次,大有不抠点儿什么料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不仅物业,住在小区的居民也都被围上,逮人就问,根本不让走。吓得楼里的人都不敢动弹,趴窗口往下看:
“这是怎么啦?真死人了?”
“肯定的啊,看着阵仗说不定不是死了一个,是死了一家!”
“真的,没点爆炸性的新闻谁往这跑啊。”
?
百米之外真正的当事人悄悄将车窗打开一丝缝隙,往小区里瞧。
看来家是暂时回不去了,幸好她到海外出差带了点儿行李,住酒店也能撑一撑,等找到苍麓让她想办法,把状况往下压一压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