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烈日直晒,热是热,可也能忍忍。
等待后面的玩家入场时,许幼鸢还跟时悦夸她的兔毛帽。
开开喘气声越来越急,鼻头红得跟草莓一样的开开居然从她头上跳了下来。
顿时感觉到太阳厉害的许幼鸢难以置信:“?!”
开开站在桌子上,小短手梳理了一下耳朵,又搓了一把脸,卧下了。
“你怎么回事?”许幼鸢戳它,“你不是赖在我头上不走么?不是要专门给你买兔草才肯下来么?一把兔草卖十万金币,吃完还只有一半的几率下来,现在怎么自个儿跑了?你倒是说说啊!”
开开看着许幼鸢不断戳它脖子上厚厚一层肉的手指,眯起眼睛,一口咬了下去。
许幼鸢吃疼,立即将手收了回来。
居然咬得这么疼!许幼鸢和开开对视着,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向时悦告状:
“它咬我!”
时悦快要笑晕过去了,许幼鸢说:
“你也笑得太真情实感了吧……”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时悦捏着开开的后颈,嚣张的开开立马重新警醒了。
时悦将它拎起来,四脚朝天抱着。一开始它还想要将时悦蹬开,时悦和它较着劲,无论开开怎么蹬时悦都不放手,很快开开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