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阎容微笑道,“我是去看她舞步又错了多少,业务能力是不是依旧那么烂。”
苍麓:“……”
用望远镜能看得很清楚,几名急救和消防人员将那女车主硬拖了出来,放到担架上扣好了安全带。
那女人用力挣扎着,双眼翻白,嘴里还在大喊着什么。之前的男人说得没错,她眉尾的确贴着游戏的接入晶体。
接入晶体上的LOGO苍麓很熟悉。
那女人被抬到直升机舱门前要拖上去的时候大叫起来,看上去神志混乱,引得围观群众纷纷往后退。
“怎么回事。”阎容见苍麓整个人有点儿紧绷,弄得她也担忧起来。
“可能是癫痫。”苍麓回到车里,前方道路很快疏通了。
“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咱们先和鸟姐她们汇合再说。”
……
“真的,看个比赛心脏病都要犯了。”
服务员把酒和烤串送上来的时候,江蕴将长发扎起来,好让自己更有发挥的余地:“就鸟姐和小时悦往倒数第二个地图冲的时候,我差点把惠姐的手给捏骨折了。”
惠姐坐在她身边,将桌上的碗碟和茶水摆好,微笑道:“可不么,你们在游戏里残血,我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