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病初愈的身上,祁隆半条命都没了,此时半死不活的听到祁野的话,顿时慌了。
他左右都活不下去了,若是再透出来,他曾经和李氏有染,祁连山被带了绿帽子为他人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祁连山那么好面子的人,一定会让他不得好死。
不,让他死都是轻的了。
祁连山停下了动作,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置信看了一眼李氏。
李氏平日里通情达理,不争不抢的为他管理着府上的内务,处处替他着想,他实在不能相信,可是祁隆只是府上的一个管家,他实在没理由杀害祁野。
恐惧、惊慌过后,李氏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她对上祁连山那双探寻的眼,拿帕子掩了掩鼻,轻轻唤了一声“老爷。”
眼里有些泪意。
祁连山没说什么,他沉默了几分钟,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李氏轻轻的啜泣声。
良久后,祁连山:“哭什么?我还没说什么。”
李氏声泪俱下:“老爷,你是没说什么,可你在阿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把头转向了我,你这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啊,是,整个府上就我最有嫌疑去害阿野,可我犯得着吗?这么多年我争过什么?我有为我们天儿争取过什么?我什么为人老爷你不知吗?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