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画了个耳朵。
这处地大,街道两旁很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小贩摆摊,是以他们中午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往这边看,此时来看,景钰有些懵逼,这么抽象的么?
景钰又看了看一旁迎风翻飞的招牌布,上面用黑墨写着“听风酒肆”。
“这么文艺的嘛?”
景钰舔了舔手指,把油纸袋包好,和祁野互相看了一眼,从门口都能听到里面的琴音曲声,很虚无缥缈,并不吵。
也没人出来招待,确实是有那么些与众不同。
“走,野哥哥,我们进去瞧瞧。”
“嗯。”
掀开帷幔,正中央被改造凸起一个圆,上面五个女子衣裙联袂,互相追逐,身段婀娜,边沿坐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男子,一脸恬静,正在抚琴,修长的手指灵活在弦上翻飞,一头墨发全然未束,尽数散在脑后。
底下矮脚塌都坐着客人,本地人,西域人,西洋人都有,品酒笑谈,皆是一副享受的姿态,每个矮脚塌旁都有人伺候着,有男有女,皆是统一的月白衣袍,头发简单的挽到耳后,散在身后。
最边上还有个矮脚塌空着,祁野牵着景钰走了过去,他们刚坐在圃垫上,立刻走来了个人。
“两位爷。”
景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