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威廉不是不高兴,不是不激动的,只是,他也说不上来,在那一刻,他并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高兴、那么激动。
就好像,就好像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他说不上来的东西。
当威廉假装十分兴奋的抱住萨巴蒂诺的时候,他不明白;当威廉上台,面对衣着光鲜的好几千现场观众时,他依旧还是不明白;他自信的开口,准备背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那种别扭源自于哪里。
这一切都不是该得的。
他不是说《两杆大烟枪》不优秀,不足以得奥斯卡,而是说,这一切的优秀和努力,并不是威廉。
是惠勒,无论是立项、开拍还是到最后的宣传,所有的努力都是惠勒的,甚至哪怕是推威廉到台前,也是因为惠勒。威廉只是这其中的一颗螺丝钉,重要吗?重要的。但却还不足以他这颗螺丝钉,可以大言不惭的觉得,这个奖是他的。
所以他没有想象里的那么激动,但他又是激动的,为惠勒能再次获得奥斯卡。
于是,威廉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放弃了早就背好的稿子,用仅有的几分钟,开始了脱稿的即兴表演。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否是对的,毕竟前面已经有一个失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