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摸她脸的手,化身温柔妻子,将他那只粗糙的老人手盖在被子下。“你要好好休息。”
医生见女主人进来,也知今日是二位新婚夜,不愿多做打扰。交代几句后,便带着女护工关上房门。
“你去、去哪里了,不见你、刚才。”
不过一天时间,早上还精神抖擞挥斥方遒的大企业家,转眼变成了话都讲不清的可怜老人。
“没去哪,你在这儿我能去哪?”
“扶、扶我起来。”
床头开关可以调高矮起伏,蓝星按了两下按键,医疗床升起,上扬叁十度。
床头的摆着切好的果盘,蓝星端至手边。李洪生以为是喂给他吃,摆手拒绝。
谁知下一秒,红地厘蛇果落入少女口中,先是含允,再度品尝,诱人滋味能看不能吃,李洪生实在遗憾。
“那天给你的印章要藏好,不准、不准叫任何人知道。”
蓝星嘴边的笑又深了几分,“你放心,我一定会藏好的,不叫任何人知道。”当然也包括你。
插着氧气管讲话还要喘,蓝星真怕下一秒呼吸机出事,李洪生就此闭眼,享年六十一岁。
为了让自己不成为本港第一个新婚夜做寡妇的女人,蓝星拿起水杯喂李洪生小口喝着。
他